也喝过饭也吃了,咱家明天还有要做的事情,就不奉陪了。兴安伯可否送咱家一程?”
兴安伯徐亨承袭祖父的秩位,算得上是伯爵之中的第一人,刚刚借酒消愁多喝了几杯,倒是货真价实有些醉了。然而,自从看到海寿出现在镇守太监府,他就本能地感到有些不对劲,于是也不敢贸贸然跟着陆丰走人,反而起身打起了哈哈。
“陆公公这话言重了,今天刚刚大阅过宣府左卫的人马,明天正好是休息,后天方才是大阅宣府右卫,难得松乏一下,还会有人多嘴不成?”
他一面说一面上前搀扶孟俊到自己身边坐下,而张越忖度片刻,便索性占了右手第二孟俊的那一席,坐定之后就笑道:“如今乃是大战在即的时候,这歌舞丝竹还是撤了的好。倒不是为了什么弹劾,而是这靡靡之音不适合这时候听。”
尽管刚刚遭到了陆丰那样的抢白,但王冠面上丝毫没有动静,这会儿张越一开口,他立刻从善如流地屏退了那些歌舞伎,随后干脆连服侍的丫头也都赶开了去,这才满不在乎地解释道:“这些其实不是外头请来的,都是些苦人家的女孩儿,咱家收容了给她们一口饭吃,她们就吹吹打打让咱家松乏一下,和丫头没什么两样。要说弹劾,宣府又不是没有科道御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