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了好些人,至今音信全无。临走之前,英国公还托我能帮忙则帮忙,不说这一层关系,张越怎么也是住在我家隔壁,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惦记他,他家里的兄弟也都托付过我。我也希望他能平安,毕竟京师里头的张家已经是一团乱了……”
乍听得一个乱字,孟俊不禁一怔,待想要开口询问,堂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不多时,一个亲随便脚底生风冲进了门,单膝跪下便嚷嚷道:“报,往兴和的斥候有一拨回来了!”
郑亨精神大振,连忙吩咐道:“快让他进来!”
很快,一个四十开外的老军就被搀扶了进屋。勉强行过礼后,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旋即用尽了力气嚷嚷道:“启禀武安侯,卑职带人遇上鞑子游骑,好容易杀退了他们,抓到了一个俘虏,竟是不合打探到了兴和的情形!据说,阿鲁台率兵近两万人围困兴和,日夜攻打不休,但城内一直都死扛了下来,兴和至今还安然无恙!”
安然无恙!
听到两万人围城,郑亨和孟俊原本都是一颗心提了起来,但这安然无恙四个字却无异于一颗定心丸。相比孟俊的欢喜,郑亨毕竟是刚刚奉旨接替徐亨担任镇守宣府总兵官,更注意的却是前面几段。尽管心头振奋,但他素来谨慎,忙问那个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