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撂一句大话在这儿,甭管是谁,想要在这次的事情里伸手,咱家和他没完!”
    今儿个一举拔掉了锦衣卫宣府卫所这些讨厌钉子,如今郑亨又有意无意给自己行方便,陆丰只觉得哪怕是从前正式提督东厂的时候也没这么畅快过。霍地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地说完了这番话,他便盯着地上那个已经不会动的总旗,重重哼了一声。
    被称之为东西的总旗此时惶恐都来不及,更别说恼怒了。他心惊胆战地趴在地上,哪怕是膝头有如针刺,脖子背脊酸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仍是硬挺着不敢抬头。至少,在这温暖的屋子里罚跪总比在寒风呼啸的外头枷号强。
    “你这个狗东西,当初吃了咱家那么多钱,不是还和咱家讨价还价么?要不是看在你还吐露了几个要紧的消息,咱家就把你扔出去和那些人一同枷号到死!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可你们竟然拿别人的钱为别人办事,只要报上去,皇上一气之下指不定活剐了你们!别摆出那幅脓包势,咱家还有事情要你去办,滚起来!”
    那总旗如捣蒜一般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方才踉踉跄跄站起身。这时候,陆丰就从袖中取出了一样玩意,毫不在意地上前交给了张越:“小张大人,这奏折写完也不用给咱家看了,直接盖上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