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送往他们手中的金银财物,至少就相当于小的全部家产!”
螳臂当车智者不为,这道理张越从始至终就没有忘过,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忍无可忍的时候,尤其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看也不看跪在冰冷地上的王冠,回到主位上坐下,这才抬眼问道:“当初辎重补给刚刚送到兴和,阿鲁台就陡然兴大师围攻,甚至鞑子中还有兴和存粮数万石的传闻。还请王公公明明白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头猛地一突,王冠连忙否认道:“这……这实在是不关小的事!”
“你事到如今还要隐瞒,莫非以为我是傻子不成?”
重重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张越稍稍前倾着身子,一字一句地问道:“自从阿鲁台露出逆举开始,皇上就有旨关闭互市,但你却派人私自收受商人茶砖与他交易,之后害怕北地逃人泄露消息,又杀人灭口,这可是真?收取阿鲁台良马二十匹,马刀二十把,强弓十副,这可是真?既然有这么密切的往来,难保王公公你的人有只言片语说漏了嘴,你说是不是?”
从来没和张越打过交道的王冠此时面对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和词锋,一时竟有一种惶然无措的感觉。他从前认为对方那名声不过是借了英国公张辅的光,或许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