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压着,把那股欢喜都憋在心里?我又不是小老头,来,喝!”
没好气地答了一句,张越便端起酒碗闭着眼睛完完全全喝干了。确认酒壶中一滴酒不剩,他方才摇摇晃晃往后靠了靠,谁知却是将炕椅靠背直接撞在了那板壁上。眼见秋痕急急忙忙下了炕过来扶,他却支撑着身子挪了挪,望着那屋顶发了一会愣,随即才抓住了秋痕伸过来的手,好容易坐起了身。
“少爷,您等一等,奴婢去打一盆洗脸水。”
昏昏沉沉的张越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就感到脸上多了一条冰凉冰凉的的冷毛巾。这会儿他原本觉得四肢百骸都是热的,被这条冰寒刺骨的毛巾一敷,那种燥热难耐的感觉总算是消停了一些。良久,脑袋清醒了许多的他一把扯下那条毛巾,发现秋痕双颊赤红,分明是有了些醺意,便随手把毛巾丢了过去。
“你也好好擦擦,今晚上要不是你苦苦相劝,恐怕再来一坛子酒我也能喝下去。嗯,高兴是一回事,乐极生悲又是另外一回事。秋痕,你果然很好。”
冷敷不过只能稍稍解些酒意,可张越喝得着实不少,用热水烫过脚之后,秋痕很快便安置着他睡了下去。眼见他沉沉入了梦乡,她却觉得双颊愈发烫得难受,忍不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