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开玩笑的张越慌忙解释道:“咳,毕竟是鞑子攻城那么多天,一点皮肉之伤正常得很,向龙和刘豹为着我还中过箭,我这丁点伤势比起别人来真不算什么。都是在城头上躲避的时候擦着碰着的,那时候刀牌手多,免不了有碰撞的时候。再加上我还亲自用过神枪和手铳,这后坐力太大,肩膀那里磕着一些也正常。”
说到这里,见杜绾恼怒地瞪着自己,张越便轻轻松开了杜绾的手,使劲把炕桌挪到了最边上,随即方才紧贴着妻子坐了下来,笑嘻嘻地说:“我知道贤妻心疼。上次爹爹让秋痕带来的伤药我还没机会用,不知道是哪里弄到的好货色。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敷一敷好么?”
要不是亲眼看到张越身上确实有伤,这时候杜绾早就一口啐了回去,此时却只好闷闷地点了点头,回身去了那几个藤箱中翻找。当初这些东西都是她亲自帮着整理的,金创药更是她放进去的,因此三两下就找到了那两个小瓶子。猛一回头,她却看到张越已经脱了外头的衣裳,此时正在解内衣的扣子。面对他这么快的动作,她本能地觉着这家伙在耍诈,可当瞥见张越那精赤的上身时,她不由得沉默了。
婚后两年,肌肤相亲也不知道多少回,张越身上每一块地方她都清楚得很。可现如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