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术乃是最根本的一条。如今风劲,离弦之箭必定飘忽,再加上作为靶子的十面小旗远在八十步开外,又是迎风招展,骑术之外更看眼力臂力,以之前的那次狩猎来看,宁阳侯铁箭曾经力透一头野羊,此次较量骑射,他大约能有上佳表现。”
此时此刻,张越已经是彻彻底底服了。一丁点的小事,这两位内阁学士也要争出水平赛出眼力来,实在是叹为观止。看见朱棣的目光转向了自己,他便老老实实地一躬身道:“回禀皇上,臣以为英国公不会让皇上失望。”
朱棣对于杨荣金幼孜互逞心机早就司空见惯了,因此听了前头两番话不过是置之一笑,待听到张越这么说,他不禁眉头一挑:“哦,你就不怕朕说你偏帮自家人?”
“臣只是实话实说。臣并未看过别的公侯伯演练武艺,所以不敢妄议他人,但昔日在英国公府暂住时,臣曾经在清晨看到过英国公晨练。那时候也是演武场中设靶,于百步之外骑射,一早上射完三袋箭方才休息,十箭往往至少可中九。如今虽然风大人多,但射艺在于勤练,英国公又是久经沙场的大将,断然不会在皇上亲观之时大失水准。”
听完这番解释,朱棣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旋即就用马鞭指了指张越道:“好一个实话实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