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两人对视一眼,却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当初的村子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亲人不是化作尘土,就是彻底没了消息,他们几个如今虽说吃得饱穿得暖不再抬头是青天低头是泥地,可每日到了晚上,也就是睡觉而已。牛敢毕竟大胆些,挠了挠头就笑呵呵地说:“哪有什么安排,吃饱了喝足了就上床睡呗!”
“没出息!”
张越笑骂了一句,又打量了两人一番。因他特意嘱咐过高泉多多照应的缘故,两人身上都穿着簇新的莲青色绢布袍子,脚下俱蹬一双白底黑面千层底布鞋,收拾得利落精神。可是,比起奔三十的年纪,两人都显得有几分老相,却是塞外苦寒劳作留下的痕迹。
略一思忖,他便笑道:“今天晚上京师难得解除宵禁,你们回头和他们俩会合了,出去好好逛一圈。这些天外头东奔西跑,京里的路途你们应该熟了,只要赶在子时前头回来就行。从宣府到开平,然后又随着北征,忙活了大半年,今晚好好放假休息!”
看到张越一挥马鞭飞快地疾驰了出去,两人慌忙追上,心中却仍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先头只是很有一把力气的庄稼汉,到了北边则是卖苦力的奴隶,一路逃亡途中形同马贼,就是跟了张越,脑子里的一根弦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