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上,老奴知罪!老奴只是担心……绝不敢有他意。”
“要不是看在你随朕多年,上一次你还在战场上救过皇太孙……哼!”朱棣恼怒地重重一拍扶手,想起了陆丰送来给自己看的那封信,口气更是毫不留情,“要不是此次陆丰着锦衣卫侦缉蒙古谍探,不合截住了你的人,连同信一同截了,你可会承认?念在你这两封信里头没写别的,都是些劝导提醒的话,朕就饶过你这一遭。回去好好自省,侍卫亲军此次缺少的员数去武库司勾补,这是最最要紧的禁军,一个人也不能少!”
听到这么一番话,刘永诚知道自己终于熬过了这一关,忍不住长长舒了一口气,面上却仍是维持着那种诚惶诚恐却又感激涕零的模样。连连叩头之后,见朱棣别无他话,他便毕恭毕敬地告退了出去。待到了乾清宫外头,他方才举起袖子擦了擦那一头冷汗。
想不到这次居然承了陆丰的人情,他仍有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派回来的那些心腹一说是传言锦衣卫截到了信,他立时就明白陆丰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此次绝无幸理。可是,刚刚在皇帝面前看到那封信的时候,原打算鱼死网破的他却是傻了。那字和他的笔迹一般无二,却与他先头那封信的内容大相径庭,而且还多了一封给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