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就让胡七去查了查,等得知是岳长天时,他索性就没有对其他人提。至于汉王世子的死他倒是从来没往某个方向去想,如今听来,难道也是这个女人的手段?
“唐姑娘,你就想对我说这些?”
“我只想对你说,不要小看了女人!”唐赛儿满斟一杯,随即举杯一饮而尽,这才将杯子随手撂在了桌子上,“女人一旦偏执疯狂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以后要是官府能公正一些良善一些,朝廷能够少打仗,兴许我会用这双杀过人的手做羹汤过过平淡日子,但若是不能,我也大可豁出去!我奉劝你多加小心,你可是也有一个疯狂的女人盯着!”
言罢她便站起身来,指着张越对那个在店堂里忙忙碌碌的伙计淡淡地点了点头:“今儿个的帐记在这位公子头上!”
听到这理所当然的口气,再看着那个身穿蓝衣的背影跨出大门,张越几乎要吩咐人追出去,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他如今已经不是山东的父母官,也不是刑部负责海捕事宜的官员,就算抓着这位白莲教教主又有什么用?那只是更烫手的山芋,更何况人家已经明说打算收手,他就更没必要多管闲事了。更何况,那死掉的两个人都是他也想除之而后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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