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摔下些不咸不淡的话。如今张越送了这么一份礼,总能让太太的气消一消才是。
张越原以为必定是在外院相见,谁知道那带路的小厮直接把他引到了那道分隔内外的垂花门前。进了二门,引路的就换上了一位年纪一大把的木讷老婆子,他只问了两句就知道休想从此人口中探出什么,索性不再浪费功夫。然而,等到对方在一个极小的院子前停下脚步,说这就是房陵的住处时,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院子里没看见有什么伺候的人,带路的老婆子又走了,他只得径直推门进了正屋。四下里看了看,他唯恐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于是便咳嗽了一声叫道:“房兄可在?”
话音刚落,里屋的门帘就被高高挑开了一角,探出了一个脑袋。只扫了张越一眼,那个还算清秀的丫头就立刻缩了回去,里头随即就传来了一阵说话声。不一会儿,那丫头就扶着上身衣襟敞开赫然能看到里头裹着白布绷带的房陵出了里屋。
“元节,你怎么会来看我?”
“我怎么就不能来看你?”张越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目光随即就落在了那绷带上,面色立刻就阴沉了下来,“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去了府军前卫也就算了,还弄得这么一身?”
“时运不济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