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上阵杀敌练出来的筋骨,等闲骏马竟是驮不了他,眼下他的坐骑是西域贡来的名种,连人带马差不多有两人那么高,身量极高的张越走在旁边,只觉得左边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极强,倘若要看皇帝,竟是得仰着脑袋。
朱棣许久不见阁臣和七卿以外的官员,既是张越来迎,他这一路上的问题就没有停过。因张越先前是兵部官,如今虽在东宫,也不是讲读官,他这字里行间当然便是只问兵事,渐渐地就跑题提到了北边的形势。当说起之前阿鲁台望风而逃不敢交战时,他更是冷哼了一声。
“从当初就藩北平到现在,朕也不知道打过多少仗,那么多对手当中,阿鲁台最是无耻反复!去岁逃得不见影子,如今听说又带着部落回来了,大合鞑靼诸部,还和瓦剌又打了一场。朕就不信他能够躲一辈子,朕就不信拿不住他!”
张越用眼角余光斜睨了一眼张谦和海寿,见他们的脸色都很不好看,他沉吟片刻便答道:“败军之将不可言勇,阿鲁台昔日自恃兵强反叛我大明时,对上皇上大军,最后也只是仅以身免。他当初称雄是因力强,如今却不过是强弩之末罢了”
“敢说阿鲁台是强弩之末,你倒是不怕人说你夸口!”想起了阿鲁台的长子算是间接死在张越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