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喜可贺,小姐上次还笑说,这两人情投意合,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虽说是苦出身,但翠墨也不是一味怨天尤人的性子,因张越曾经许过她日后必然能报大仇,因此她今日丝毫不提旧事,玩笑了两句就说了一阵庄子上的琐事。待想起了外头那些佃户,她不禁忧心忡忡地问道:“越少爷,今年真的不会再打仗么?三少爷五少爷去了大宁故城,若是平常守备也就算了,可一旦打起来,只怕他们那里也不免要一块出兵。他们虽说武艺精熟,可终究从来没上过战场,我实在是担心。”
“朝中还未有定议,所以我只能说传闻失实,但今年是否真会打仗却不好说。至于孟韬孟繁,大宁故城尽管是边地,但如今既然是英国公镇守,其实比京师来得稳当,最要紧的是机会更大。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可最怕的就是日后追究,所以需得要未雨绸缪。”
张越对翠墨说话时,孟敏正好和小五走到了门外,恰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这话。此前她还顾虑着男女有别,再加上如今已经不是从前那会儿了,可听到这话,她不由觉得心情激荡。想起从前父亲下狱母亲重病,自己一家人被赶出了山东都司衙门,那时候也是他帮的忙,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嘴唇,随后便拉了拉小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