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数字。而且秋种春种都耽搁了,今年夏税征收恐怕很难说,卑职只担心到时候连州库尚且未必盈满,就不用说这儿了。”
张越不是户部官,面对这个焦头烂额的粮仓大使,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话,也只能应承回头将这些情形上奏下去。离开通州卫仓,他想到张超之前捎话说通州卫事务繁忙,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就打算顺道去同在张家湾的通州卫驻地瞧一瞧。
由于惦记着万世节之前提醒说需提防有人借着那一条军职承袭须严格的由头,张越到通州卫营地门口让人通传时,就只说是张超的朋友,并没有报上自己的姓名。须知通州卫也是京卫上十卫,但由于驻地是通州,离着天子脚下就远了一些,但仍然是一个要紧的卫所。和其他京卫一样,这里从指挥使到指挥同知指挥佥事千户百户,五分之四的职位都是世袭,只有一小撮人是真正从军户积攒功勋升上去的。
他在营门外等候时,恰好有一行人从营地中疾驰而出,铁蹄下扬起大片尘土,别说看清那些人的面目,就连人数多少也难能分辨清楚。由于如今天热,尘土钻进脖子袖口异常难受,张越的几个护卫当即埋怨了起来,结果就引来了看守营门的一个老兵。
那老兵在通州卫厮混了二十几年,刚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