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打了好几架,不好听的话也传出来很多……”
“那这突然闹起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说,是谁先开始闹的,闹之前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抑或是奇怪的预兆?”
张越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老马额头直冒汗,他不由自主地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气将其中的烧酒喝了个干净,紧跟着就被那从喉咙口冒出来的劲头辣得龇牙咧嘴。使劲压了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他好容易平息了心中的恐慌不安,这才绞尽脑汁地回忆了起来。
“这大约是五月十三的事情了,先开始闹的似乎就是指挥佥事莫大人,当时他醉醺醺地和两个同伴打外头回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说什么有人断他们活路。恰好遇见张千户外出,他就上前挑衅,结果自然是没落着好。后来事情就越闹越大,咱们底下人也听说了一些端倪。唉,咱们这些军户一辈子得一个百户的敕命都难,军营里头却是三品指挥使就一堆……”
听老马说着说着就絮絮叨叨了起来,张越不禁陷入了沉思。果然,这种事情不是故意散播,是不可能倏忽间就在通州卫传开的,定然是有人故意作祟。下层的军户对此就算颇有赞同,也不及那些世袭军官的火气。要知道,军队中多的是父兄子相袭,这军户或许会因为当兵太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