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如今在职方司也已经有几个月了,渐渐熟悉了一应流程。这些天心里头惦记着各方面的事,他自是头昏脑涨。此时他埋头写着几条记录,头也不抬地说道:“昨天是教靶三份、瓦刺三份、安南一份、柳州一份加急,其余的则是无关紧要的普通文书。但那些标着绝密加急的里头,真正要紧的却一份都没有。”
职方司郎中唐永是从主事、员外郎一步步升迁上来的,对于这里廖若指掌,这郎中之个却才网坐了一年多。原本认为张越是来摘桃子的。他还有些不忿,继而听到风声说朝廷要增职方司郎中一人,主事两人。他这才安心了些,如今对张越的态度自是稍有改观。他生xìng沉稳,此时也不理会同僚的闲话,只是仔仔细细查看到了自己手里的那些公文。
“这是什么?虏中有人到开平请降,说阿鲁台今秋还要犯边?”
拆开又一封急信的张越一目十行扫了一眼手头那张薄薄的信纸,忽然惊咦了一声。若是提到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偏偏阿鲁台三个字足够牵动朝中上下一堆人的神经,于是屋子里的其余四人立刻丢下手头的事。齐齐围了上来。为首的唐永从张越手中接过那张纸浏览了片刻。面sè徒然一沉。
“这是从开平送回来的,上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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