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杜绾把他抱了过去。
虽说从寒冷的室外到了温暖的室内,但他冻僵的手脚一时半会却热不起来,此时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就在这时候,旁里却递过来一个福禄寿纹样的梅花形手炉,看到是秋痕,张越便笑着接了过来双手捂着,又长舒了一口气往后挪了挪身子,正好倚在炕椅靠背上。
“在外头奔波了快三个月,骨头都要散架子了,想这样舒舒服服躺一躺都是难能。对了,这些天家里可还好?前些日子所有朝官命妇都要到思善门外哭临,你们可还撑得住?”
“还好,有大伯娘提醒,大家早有准备,再说只是三日,咱们家里妯娌四个身体强健,总算是撑了下来。只是你不是在衙门就是在外头奔波,兄弟们都很惦记你,大哥二哥自不必说,四弟还特意托同科举人打听消息,对了,都忘了告诉你,他们三个乡试都中了!”
这些天一直忙得昏天黑地,张越根本没顾得上问这件事,此时得知自然是大喜过望。追问了名次之后,他便感慨道:“祖母生前她一直盼望小四能有出息有担当,小七哥又是她的娘家侄孙,这两桩就足可告慰了。不过,小方能中却是意外之喜,他毕竟才十六岁,大堂伯和大伯娘也必定是高兴的……只是不知道如今这国丧一起,明年这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