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说道:“那边精舍里头大约住着一些女眷,外头院子里有些侍女之类的,我进去打算问路,可巧她们在说话,我耳尖,冷不丁听到有人说……说是要还都南京。”
此话一出,秋痕自是觉得茫然,张越和杜绾对视一眼,齐齐大吃一惊。张越虽说有后世多上五六百年的经验知识,可他记得的却很有限,此时压根想不起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杜绾皱了皱眉,便低声问道:“你既然听到了此事,那院子里的人可有什么反应?”
“我听到那话就知道不好,可那会儿人家已经看到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问路。这时候一间精舍中出来了一个中年妈妈,二话不说把这些人都训斥了一顿,接着令人将那胡乱说话的人带下去处罚,又问我来历。我那时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承认自己是张家人……”
随着琥珀这话语,就连秋痕也察觉到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后悔,听到这儿不禁本能地抓住她的手打断道:“琥珀,这当口你怎么能说实话,今儿个官眷那么多,你随便胡编乱造一个就能脱身了!”
“别打断她,再说她也没错,既然别人看到了她,要是扭扭捏捏不敢承认身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情,越发显得可疑?”张越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