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听到这言语,险些一口直接呛了出来。咳嗽了两声之后,他就没好气地瞪了满脸笑意的张越一眼,又笑了起来。
“敢情还是我如今阻了你夫妻过悠闲日子,好好好,回头我让你大伯娘给你赔不是!我今天来,一是为了躲避家里那些宾客,二来也是为了提前送一送你。我如今事忙,恐怕真到了你走的那一日,就未必能抽得出空来了。如今这番情形,当日我就对你说了,我知道你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但还是要嘱咐你一声。原本是要迁你为扬州知府,这应天府丞的任命,是皇后定的。”
尽管那天琥珀在崇国寺精舍中遇上了张皇后,之后陆丰又透露了那么一番话之后,张越就琢磨起了朱高炽和张氏这对患难几十载的夫妻。有道是共患难易,共富贵难,他即便不认为这对天底下至尊至贵的夫妻也会重蹈这句俗话,可也觉得朱高炽这纵欲无度的情形很是令人鄙薄。要知道,朱高炽昔日那等兢兢业业谨慎自持的风范,毕竟是刻在众多大臣心里。
因此,他只是微微一惊,随即便肃声问道:“还请大堂伯教我。”
“如今老二老三虽然因为我的缘故都擢升了,但指挥使的职衔京城也不知道有多少个,自然是无所谓的。你爹和你大伯父都是文官,要是先头不曾丁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