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须臾,厚厚的红色帷幔被人掀开了一条缝,紧跟着便钻进来一个人影。因这些天日日把脉,朱高煦早习惯了这一遭,随手就把左手伸了出去。诊脉的同时,他只觉得小腹越发胀痛得厉害,不禁没好气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天每日都有这一遭?”
但使出手就能取了朱高煦性命,这些天来无时不刻地面对这种诱惑却得忍着,唐赛儿自己几乎认为自己的本职就是个大夫。只是,既然欠张越一个人情,人家所托之事也算不得什么大为难,不过是让她不能动手杀了朱高煦,她又答应了,于是既然不能让这事情连累了师傅冯远茗,于是只得勉强按捺住凌厉的杀心杀意,只在药里动了不少手脚。
此时此刻,她三个手指头在朱高煦的腕脉上搭了一会,随即便淡淡地收了回来:“如今天冷干燥,还请殿下平素节制一些。”
要是换成别人,单单这节制两个字便足可让朱高煦翻脸大怒,然而此时,他脸上虽青一阵白一阵,最后还是勉强按捺了下来,冷哼一声便摆手打发了人。等到帷幕重新放下,他又想起了朱高炽送来给自己的十二个宫女。那当口他的病还没完全调理好,看得见吃不着,心里更是觉着朱高炽是有意的。于是,一旦雄风大振,他也不知道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