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的关键只有一个。”
“是什么?”
“南京锦衣卫前头可是多了南京这两个字。自打迁都,锦衣卫和北镇抚司也跟着太宗皇帝一块去了北京,在各地以卫所监查天下。这南京锦衣卫不在诸卫所之中,不过是按照南京官的惯例一并设了,这侦缉之权就不好说,不经上谕私设囚牢,这更是犯忌的。若是他这里头只关了一两个人也就罢了,若是关的人太多,那位指挥使的罪过可不比当年的纪纲小!”
“没错,就是这么个道理!而且咱们这些人家谁也不是软柿子!”
沐昕狠狠一拍大腿,使劲点了点头:“想当初纪纲蹦跶得何等欢快,最后还不是死得快?只不过……元节贤侄,这刘俊不过是无根无基的一个人,若是真没有上谕,他怎敢这么大胆子?除了我的一个门人和王勋亮的儿子之外,据说他还暗地拿了好些个勋贵的管事家奴等等,若是没有一丁点倚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是永乐末年当上这指挥使的,如今京师那边的锦衣卫换了人,兴许他担心不知道哪天自己就被扔到了一边,所以想讹诈些钱;也或许是他鬼迷心窍想要钳制诸位勋臣贵戚,图谋什么有的没的。咳,沐世叔不用胡思乱想,若真是锦衣卫那帮人办事,徐公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