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位子又岂是稳当的?
这当口锦衣卫里头自个闹出些事情来,无疑正中他的下怀。当今皇帝既然标榜仁德,怎能容许锦衣卫不得上命随意拿重臣开刀?如今明折一发天下皆知,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是不怕了。徐家有一位魏国公,一位定国公;京师还有英国公,他那位兄长黔国公也是聪明人,未必就眼睁睁看着,到了那时候,这锦衣卫不消停也得消停!
事不关己,应天府衙上上下下的人虽议论纷纷,神态却是轻松得多。有的摇头叹息徐景璜的莽撞大胆,有的讥讽锦衣卫指挥使刘俊的贪得无厌,还有的则是猜测此事最后少不得是两败俱伤,只几个在官场上沉浮多年的老油子感到这事情不简单。历来争权斗气背后,都有不止一双手在操控着,此事背后可还有更深一层的文章?
张越这天却不在应天府衙,既是分管府学的事,他干脆整日整日泡在那边,和一群老夫子谈文说理,日子过得极其逍遥。只传言既是散播得飞快,自然不会放过府学这块风水宝地,下午用了午饭,就有个从外头回来的训导带来了这么个消息。
“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唉,这好些还是国子监的监生,却是一个个斯文扫地!”
“不过这却不关咱们的事,锦衣卫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