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问心无愧,有何不可对人言之处?岳父又不是那些迂腐的道学,看重的多半是一个诚字,一个慧字,刚刚翻了这么些,勉强只有两三个人答得还算有意思。”
虽说不懂那些大道理,但张越说得浅显,崔妈妈立刻明白了过来。见张越挑出两张卷子和杜绾说话,她就对灵犀低声说:“我听说当初杜大人还在开封族学里头当先生的时候,曾经给过少爷一本《论语》,少爷日也看夜也看,足足看了许久才总算啃完了,因着这个缘故,这才拜了那么一位恩师。如今杜大人这样挑人,有……唔,那个异曲同工之妙。”
灵犀被崔妈妈最后那个成语说得忍俊不禁,总算她素来矜持,很快就忍住了笑容。想起来的这一路为了少些惊动,张越只用了这么一辆马车,带了四个随从护卫,到了杜家却反而惹得上下鸡飞狗跳,她更是觉得张越大事周全小事马虎。随着马车颠簸,看到那两夫妻渐渐头靠在一块打起了瞌睡,她连忙给盖了一块毯子,结果一转眼,却发现崔妈妈也睡着了。
“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着凉!”
给崔妈妈盖了一件披风,她就想到了还在南京的秋痕和琥珀,不由得担心那边会不会出事。虽说张越这趟下来是请好假的,但出了那样大事的节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