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考个状元?”张辅打量着朱勇,见他一身素淡颜色的潞绸交领衫子,底下套着一双半旧不新的黑布鞋,不由得想起他上回被弹劾居丧饮酒的事来,于是便问道,“那一次你被人弹劾饮酒是怎么回事?你是最守礼的人,莫非是哪个人挑唆或是怂恿的?”
“我又不像你还有那么两个兄弟,家里都是我做主,谁有那么大胆子?”
朱勇笑容可掬地张罗着让张辅坐下,这才一摊手道:“那次挨弹劾的不单单是我一个,不过是几个人聚在一块,有人忍不住馋虫硬是喝了一杯,所以我不巧陪绑而已。这事情不提了,我不比你,还是躲一躲来得好。对了,你家恬姑娘的婚事……”
“你嫂子对皇后有所陈情,而且先头宁阳侯之女也许嫁,恬丫头又才几岁?所以这婚事日后就不提了,皇后已经允诺届时由我家自己做主。”见朱勇连连点头极其赞同,又搬了锦墩在对面坐下,他就说道,“汉王刚刚回乐安不久,如今汉世子和其余诸子又都到了京城,如今外头赫然是一团乱。我今天来见你固然是因为皇上提了,另外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张辅少有摆出这样郑重其事的态度,因此朱勇不敢怠慢,连忙正襟危坐。然而,即便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等听完那句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