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不妨事不妨事,太子只是因偶得了几幅上好书画,想要拿来请小张大人赏鉴赏鉴。”
黄润口中说着,心里却想这个借口实在拙劣。只这会儿看到张越横在书房门口,并没有请他进去的打算,他顿时想到了之前海寿报信时说还有人往张越这里来报信,连忙转头对曹吉祥喝道:“别杵在这里碍事,到门房那边去照看着马,这儿自有我和小张大人说话!”
看到黄润打发走了曹吉祥,张越便抬手把人请到了书房里头。一进门,黄润一眼就看到了一身青衣小帽打扮的陆丰,不由得吓了一跳,随即就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竟是陆公公到这儿来了,既如此,太子殿下到时候启程上路也能放心一些。”
尽管黄润的话很能让人心头熨贴,但陆丰实在是困顿得狠了,再加上心头装着这么一件沉甸甸的事,他着实不敢打什么保票,更不敢把事情往身上揽:“黄公公别往我脸上贴金,咱家虽说管着东厂,但南京这边的锦衣卫可指使不动。再加上锦衣卫因为前头的事情乱成一团,如今也没理出个头绪来,咱家也就是个信使罢了。”
只是个信使?要是真要信使,用得着派你这个东厂厂督亲自来?
黄润心中大骂,脸上却不好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