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日我可让他重掌锦衣卫!”
当此时,张越只觉之前这一应筹划没有白费,心头自是大喜,连忙躬身应是,却只觉一双手将自己扶了起来。一抬头,他就看见朱瞻基正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便站直了身子。
“刘观不过是一个贪恣小人,只不过仗着是都察院左都御史,这才无人敢逆其锋。如今非常时刻,我也不必给他什么面子,借着苏州知府之事,不如给他一个下马威。我记得你说过认识几个苏州府士子,还说近来有苏州好些士绅到了南京准备请命么?你设法让他们堵了刘观的家门,借着这个闹一闹,我直接赶了他回京就是,也免得留在南京多一个麻烦。元节,昔日皇爷爷还在的时候,你就立下了诸多大功,便是官居一品也不为过。父皇大封文武,对你却吝于封赏,但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翌日决不会薄待了你。”
“殿下如此说,臣便要无地自容了。”张越轻轻抽回了手,因笑道,“太宗皇帝和殿下对臣都有知遇之恩,又屡次纳臣谏言,使臣能够施展拳脚。有道是士为知己者死,臣并不觉得受到了薄待。如今这关头,臣只能略做些事情,也算是报了殿下几次三番的维护。”
刚刚朱瞻基半是真情流露,半是帝王心术,听到张越如此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