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对儿子倒是吝啬,竟是给了这么一群乌合之众。”
两人说话间,里头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和零零碎碎的惨叫声。还不等这些动静平息下来,不少散在城中的卫勇渐渐赶了过来,可张越和房陵身边还留了二十余精锐,一番乏味的打斗过后,地上很快就躺倒了一大堆人。须臾,知州衙门内就有军官匆匆赶了出来,依足规矩单膝跪下行了军礼。
“回禀两位大人,知州衙门已经清理干净了,据说知州大人正囚在狱中,是否要把人放出来?”
“自然是放出来!”张越想都不想便答了一句,见那军官起身要走,他又出声将其叫住,“再派几个人去南北城门,把那些守卒全都设法拿住。记着,要一个个完完整整的,如此朱瞻垐万一回来,才会看不出破绽。从现在开始,城门许进不许出,然后派人晓谕全城,看看衙门差役如今的情形如何,撵了他们巡街维持治安,以我的名义张贴安民告示!”
房陵见张越一桩桩一件件安排得井井有条,不禁佩服地对其竖起了大拇指。只他随行却还为了锦衣卫事先在这儿设置的谍探,因此对张越分说了一声,他就带着两个属下匆匆离去。而张越下马进了衙门,看到两个健壮士卒用担架抬着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出来,料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