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官品高低职务大小都已经不再陌生。想到张越如今已经是封疆大吏,自己昔日那些念头实在愚蠢,她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忙咳嗽一声遮掩了过去。
“还不是因为那个心眼多的书呆子?他最初在船上一直都不安分,总想着怎么逃回去,直到咱们到了锡兰,他这才死心,只少不了冷嘲热讽,最后还是遭遇海盗的时候被义父救了一回,这才渐渐醒悟,义父就让他帮忙管管船上的事情。可这家伙不死心,从占城回航,他就提出先到广州停一停,结果一下船就听说汉藩完了,他自然是什么念头都没了。”
对于方锐的态度,张越并不奇怪。此人本就是出于激愤和功利心投奔了汉王,兴许对朱瞻坦还有些忠诚心,但对于根本看不上他的朱高煦,他自然不会一条道走到黑。只是,掂量喜儿这口气,他不禁心下一动,却也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
“你们这次出海一年多,应该在不少国家转过,必定有不少有趣的事。小方既然缠住了他大哥,刘师傅也还在外头和那些商人说话,你索性也到屋子里坐一坐,让大伙儿听听你们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张越既然邀请了,喜儿便二话不说地答应了下来,又跟着他进了正屋。之前青州剿灭白莲教的时候,她被药哑了嗓子,也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