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心愿了。张公公既然来了,可别怪我借着你的大伞遮风挡雨。”
    “瞧你说的,难道我就不想多个好名声,若是能让百姓称颂,我也就知足了!”
    两人对视一笑,张越便来到了码头上那一排直房。由于张谦先头将码头上执事的一应人等全数开革,这里如今自是空荡荡一片。随着张越的一个手势,五六个身穿褐色短衫的人便疾步过来,齐齐跪下磕头,随即就默不作声地长跪于地,其中一人却是拿眼睛偷觑张谦。
    虽说他是正儿八经的市舶司吏目,但自从有了市舶太监,他们反而没法再靠近这个码头。可如今虽说破天荒进来了,他心里却仍是忐忑不安。之前还有人说张谦从广州出海送番使,那副仪态是如何温文尔雅,他还信以为真,可这位初来乍到,秦怀谨就死了,紧跟着闭门不见人,这一回张谦头一次来码头就雷厉风行地遣散了码头这些做老了事的官员,根本是个狠角色!可是,这位新任市舶太监拉着布政使来一块见证立威,叫上他干什么?
    “市舶司吏目管进。”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冷厉的声音,一愣之下方才慌忙答道:“卑职在。”
    “从今天起,这码头就是市舶司和市舶公馆共同管辖。其中,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