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熟,又会几句番话,所以码头上离不得他……”
“离不得?码头上每年都要落下不小的亏空,你这个离不得的总管都做了些什么?来人,把他叉出去!
张越这一声令下,随行布政司衙门的差役微微一愣,随即就兴奋了起来,立时分出两人上前将那人架起往外拖。而那人起初还大叫着张公公,到后来不知道是嘴被人堵了亦是直接给人打昏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传来。这时候,张越随口吩咐管进等一应人等起身去办事,这才向另一边瞧去。只见码头的另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衣衫光鲜的商人。这会儿他们正站在那里,脸色在炽烈阳光的照射下,都显得亮晶晶的。
张谦随手一招,立刻就有一个小太监快步上前来躬下了身子。他思忖片刻,便淡淡地吩咐道:“你去对他们说,不要再费心去敲市舶公馆的大门。十日之后,无论是海商还是坐商,咱家和张大人在镇上彩云楼等着他们。要是他们还打算做这个行当,就不要忘了来。咱家知道这儿的坐商不单单是粤商,还有徽商闽商,但不论是什么商人,都要遵官府的宪令!不要以为后头有这个靠山那个靠山,这个天下,没有哪个靠山硬得过皇上!”
听到张谦这么强硬的口气,张越不禁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