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深深弯腰道:“大人,草民不知道您所言何意。草民一向只做正经生意,云南黔国公,贵州镇远侯,全都和草民有生意往来。”
“黔国公?镇远侯?”
张越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随即便笑了起来:“你和哪位勋贵做生意,这不关我的事。你是想着黔国公镇远侯镇守边陲劳苦功高,若是被牵扯了进去,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是不是?你也不想一想,黔国公镇远侯何等人物,你这等市井商人顶多便是和两府执事家奴有些联系,难不成你还敢把你私将人口出境的罪名牵扯到这两位顶尖勋贵头上!来人哪,去请都指挥使李大人,按察使喻大人!”
都指挥使李龙之前那场灾后平粜中大大赚了一笔,虽说及不上几千两黄金的利益,但那钱来得干干净净,张越又答应把他讹诈商人黄金的事情撸平了,他自是暂时心满意足;而按察使喻良拿到了秦怀谨供述出来的真实受贿名单,立马连同巡按御史一同往上头奏了一本,尽管如今朝廷尚未有明确回文,但京里已经有人给他捎过话,都察院大佬颇赏识他。如今李龙从那一晚上的抄没中又弄到了不小的一笔,喻良眼看能侦破大案,因此两人都是志得意满。
此时一前一后上了楼,瞧见张谦和张越身上那一模一样的麒麟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