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尊称。果然,继他之后,张谦也没好气地说:“咱家今日已经去见过他,软硬兼施都用过了,可这家伙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是勋贵不假,可也已经是二代勋贵,竟然为了徐家那点钱财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勾当!就算他把大帽子砸在咱们头上又怎么样,又不至于伤筋动骨,这分明是损人不利己,咱家看他是糊涂了!”
    “不,他不糊涂。”张越这几天苦思冥想,已经是想通了大半,这会儿就直截了当地解释道,“保徐家自然是他的目的,但也不值得冒这样的风险。平定了广西叛瑶,毕竟是征蛮,算不得是一等一的功劳,但若是加上一句及时发现并扑灭广东叛黎,这洞察先机的功劳就不小了,还衬着咱们都无能。也许皇上明白先头的事,未必会给咱们什么太大的处分,可调离广东应该在所难免,到了那时候,他只要找些借口在琼州府多剿一段时间,即便没了徐家,还有的是其他各商家逢迎他,说不定还能因两广蛮乱就此继续带兵镇守贵州。”
    曹吉祥和刘永青都是第一次接触这等层级的事,听着听着,心里不禁直冒凉气。刘永青情知自个只是锦衣卫卫所的小小校尉,打定了主意上头交待什么他就办什么,绝不多嘴;而曹吉祥却是跃跃欲试,待张越话音刚落,他就把心一横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