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撑着,也就能带过去了!”
“张公公,姜还是老的辣!”
张越一点头就立刻冲去了后院,硬是把仍在地头的刘达拉了过来,详详细细询问了一大通,记下了所有的要点,然后便和张谦一同离开了这座别院。
一路回到了布政司衙门,他立刻一头扎进了自己平日处理公务的一间泊水厅,花费了整整一个时辰,几乎是笔走龙蛇地炮制了一篇洋洋洒洒上千言的文章。虽说自己看了之后还觉得满意,但他思来想去,仍是起步往寻项少渊商量。然而,到了另一边的耳房一问,他才得知项少渊晌午因病告假,这会儿在官廨家里休养。
右布政使项少渊的官廨比张越那儿小了不少,但因项少渊只是寒门出身,只靠家乡的几顷水田和俸禄度日,仆婢都只是雇了有限的几个。听到张越前来,正半坐在榻上咳得昏天黑地的他立刻摆了摆手吩咐请人进来,自个又一口气喝下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这才总算是平复了下来。待到张越进屋在榻前坐下,直截了当地递过来一本折子,他顿时愣住了。
“项大人请看看这个。”
项少渊狐疑地接了过来,展开扫了一眼头里几行就一下子入了神,立刻坐直了身子端端正正看了起来。然而,一遍看完,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