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
看到牛敢哑口无言,旋即摸着脑袋出去了,张越这才没好气地一笑,进了里屋翻出之前得到的那一摞名册,根据名字后头的几十字简述履历,拿着笔一个个勾了起来。就好比张辅当初那九千多个人绝不可能一一过目一样,他如今也没那个人力精力,所以对于这必然是良莠不齐的选贤名单,他也不可能逐个甄别,只能从那寥寥的介绍中分辨出可能有用的人。
当初张辅就是送九千多人上去,朝廷收下之后也多半只是分到各地居住,不可能有官吏费那么大神一一查看。因此,宁滥勿缺固然是要的,但从里头精挑出来一些人也一样是要的,否则芝麻西瓜混在一块,岂不是白费功夫?
“大人。”
分辨出是牛敢的声音,张越不禁不耐烦地说道:“又来干什么,只是让你去传话,又没让你带话回来,不论她怎么说,你只当没听见就是了。”
“大人,阮姑娘说是要来叩谢大人的恩德。”
听到这句话,张越方才抬起了头,却见门口除了做出目不斜视表情的牛敢之外,还有满面泪光的阮氏。见她低头进了屋子,二话不说就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头,他不禁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即就对傻站着的牛敢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