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迎了进去,又是好酒好菜地款待不提。
张越赶走了陆艺那些人,看也不看如释重负的掌柜和几个伙计,径直转身进了客栈。见沐斌的那些从人纷纷行礼,他便略一点头,信步上了楼去。待上了最后一级台阶,他就看见沐斌从面前正对着的一间屋子推门出来,冲着自己微微一笑。
“怪不得之前那个御史会上书和这些太监过不去,真是好威风好煞气,出门在外还敢摆这样的架子!不过,听元节的口气,似乎和他叔叔有些交情?”
情知但凡朝官都知道自己和陆丰多次搭档办事,张越自然不会避讳,于是便直截了当地承认了下来:“当初御用监张公公对我颇有照拂,后来我和他徒弟陆丰一起办过好几次事情,自然是熟络得很。如今这种风口浪尖上,这个家伙刚刚居然带着家丁在大街上践踏行人,致伤好几人,这会儿居然又因为住客栈而大吵大闹,倒是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沐斌也没有多说什么,侧身将张越让进了屋子,又亲自关了房门,这才叹了一口气:“我还是头一次进京城,没想到如今的阉宦竟然已经势大到了这个地步。要知道,太祖皇帝的祖制铁牌可还是竖在那儿,哪容他们嚣张!我原本还以为那个上书的御史是言过其实,如今看来,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