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沐昕却是留在南京的。若是能让沐昕能有出头的机会,日后一在朝一在滇,何愁沐氏不能长长久久?
草草用过晚饭之后,沐斌就立刻把苏明之子苏勇叫了进来,严密地嘱咐了一大通,就令他先行一步赶往京城作预备,当晚又在客房中一封封地写信。虽然恨不得把这一封封信全都送去该送的地方,但他也知道沐王府的信道毕竟不比朝廷驿路,如南阳府这边就根本没几个人,至少得走到卫辉府之后才能把信送出去。于是,当所有的信全部写好之后,他就把这些一一整理好,锁在了随身携带的一个罩漆雕花小匣子里。
这边厢沐斌在盘算如何利用此事,那边厢张越也在分析此事的利弊。只不过,在没有得到京城的确实消息时,他却没法像沐昕这么乐观。他当然知道沐昕是想借着此事把勋贵重新推向前台,但目的并不是让勋贵如永乐朝那样说得上话,恐怕是想让沐家在朝堂的声音更响亮些。只不过,这一次狂潮真能把从永乐朝就开始抬头的宦官势力一下子全都压下去?
宦官中间也不是铁板一块,这中间的权力倾轧大有可趁之机,但于谦那道奏疏的打击面太广了,就连张谦郑和王景弘等等也一体全都扫了进去,只怕会激起那些宦官的同仇敌忾之心。如今得势的那些太监,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