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他就皱着眉头低声对旁边的两人问道:“这家店什么时候开的?真的安全?”
“您老放心,已经开了有一年多了,衙门的弟兄们都是到这儿觅食,决计干净。要想寻什么消息人情,这儿最是适合。”一个尖嘴猴腮的皂隶见中年人坐得很不自然,眼睛左顾右盼,忙又笑道,“自从那位顾独坐上任之后,连您这样的贵人都淘换了那么多,更不用提下头了。衙门里除了我们哥俩几乎都是生面孔,认得您的几乎没了。而且他做事心狠,撵走的人全都知会了其余各部不许再用,现如今恨他的人多了。”
“没错,您就把心搁肚子里。这地方鱼龙混杂,但越是如此就越是安全,见人也方便。也就是咱们那位主儿铁面无情,五府六部那些手面大的同行全都能在都督部堂面前说上话。只要事情经营得当,您谋一个复职还不轻松?”
在两人拍着胸脯打包票的情况下,中年人就换了个轻松的坐姿。他也不想这么风声鹤唳地过日子,奈何他从辽东戍所悄悄潜回来实在是风险太大,不得不小心行事。若是被对头侦知他此来的目的,那么别说是所谋之事,就是性命也难以保证。
这边等饭食上来,那边门口渐渐也来了好几拨客人,那尖嘴猴腮的皂隶就向伙计塞了几个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