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上来拦住了张越,他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可是要去锦衣卫衙门?我刚刚打那儿出来,皇上怒斥了蹇尚书和夏尚书,对杜大学士大发雷霆,你这会儿去了也没用!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可否借一步?”
心中焦躁的张越吃这当头一喝,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瞧见这边大街上没几个人,王瑜又是满脸恳切,他便跟着王瑜往一旁无人的小巷退去。借着这寥寥几步路,他心里朦朦胧胧有了些想法,待到了地头就问道:“你今日伴驾?”
“我是新任的锦衣卫指挥同知,因对皇上坦言不懂侦缉和卫狱等事,所以皇上便吩咐我管带大汉将军和随行扈从,刚刚就随王指挥使一同跟了出来。我知道张大人必定是听说了那边发生的事,但还请不要这会儿贸贸然过去。虽说我不能说那位戴大人的不是,可他说话……他说话实在是过头了,莫说皇上受不了,就是我听了也是心中不忿!”
王瑜也不管张越是否耐烦听这些,原原本本将戴纶那时候说的话一一道来。原来,在被几个锦衣卫带上公堂之后,朱瞻基便问戴纶是否知罪,戴纶不但梗着脖子说不知,而且还历数了朱瞻基即位以来的多番不是,其中便有一条是当初的宠嫔妾而远中宫,喜游猎而废学问,连皇帝当初练兵府军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