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朱瞻基隐隐约约觉得有些印象。这时候,张越方才低声解说道:“顾都宪掌管都察院之后,大考御史,黜落贬谪的人不计其数,其中就有这个严皑。他之前被贬辽东卫所为吏,不得上命却悄悄潜了回来,到达京城之后便交接各衙门的书吏皂隶,利用这些人往更上一层送钱。”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张越见王瑜已经知机地带着两个锦衣卫推开了几步,面前就只有张起和更后头的天赐等几个孩子,他就按照之前的打算解释说道,“不瞒皇上,这是严皑在暗地里见人的时候露出的马脚。说来也巧,我那连襟和杨阁老家的长公子一时捣腾出一家买卖……”
张越一五一十地把当日万世节和杨稷那些买卖如实道来,见皇帝先是狐疑,随即是错愕,到后来竟是哈哈大笑,他情知自个这一回算是算对了。对于旁人来说,一个是正经的官宦,一个是阁老家的公子哥,竟然谋求这种小钱,实在是大大的不成体统,但对于皇帝来说,这与其说是不可忍受,还不如说是又好气又好笑。果然,他随即就见皇帝指上了自己的鼻子。
“你让朕说你什么好!一个是你的连襟,未来的栋梁,一个是你师执长辈的儿子,你居然就不劝一劝,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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