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待自己仿佛不如从前亲厚,相熟的宦官更是私底下对他透露,皇帝曾经对杨士奇提过,说是他常常笑纳边将所赠的良马,而且还说过杨士奇和夏原吉的不是。
尽管这都是开玩笑,但一桩桩一件件若是都累积了起来,那便是了不得的大事。而如果他在军务艰难的时候挺身而出,好歹还能挽回一些,总比这几年陆陆续续勒令致仕的那些大臣强。
“勉仁乃是朕的肱骨大臣,麓川不过弹丸之地,黔国公率军亲征之外,还要劳朕的大学士前往,外人岂不是要笑朕杀鸡用牛刀?”
“昔日交阯胡氏父子叛乱,太宗皇帝遣人送陈氏王归,继而却被其劫杀,这便是小乱酿成大患。臣只在军务上娴熟些,如今天下太平,为皇上分忧也是应当的。”
杨荣既然摆出了这样坚决的态度,原本要劝两句的杨士奇顿时沉默了。而朱瞻基沉吟良久,最后仍是没有立刻表态。毕竟,张太后对杨荣昔日调护东宫的情分颇为看顾,总得问问张太后的意见,况且,那是祖父重用过的老臣,即便杨荣自己提出,他也得提防外人说是他喜新厌旧。于是,等到两人告退离去,他立刻带着王瑾前去仁寿宫见张太后。
午休之前,张越就得到了内阁转来的朱批公文,上头不但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