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还请放宽心,皇上自幼英武,又一直管带府军前卫,于带兵上头虽不似那些宿将有经验,却知人善任,又善恤将士,这一行必定稳妥。只这一回冬至大朝是来不及了,这是否赐假,太后也可和皇上提一提。此外,冬至命妇也会来仁寿宫朝见,按例是五品以下在宫门外叩头,五品以上留宴,勋贵和部阁重臣方才入见。如今皇上不在,太后是否在此之外再多见一些命妇?”
“幸亏你提醒了我。”张太后久在东宫,深知本朝官员的辛苦,因此立刻点了点头,“冬至除要紧衙门留人轮值,其余人等在三日假期之外再赐假七日,这也就是十日,我和瞻基说,他必定同意。至于多见一些人……那便是随驾人等的夫人,不论高低都引来宫中觐见。”
张太后既这么说,旁边的女官连忙应下。陪着又说了一会话,朱宁见张太后似乎有些倦意,看了看时辰已是一向歇午觉的时候,便朝两个女官使了个眼色,见她们劝了两句,张太后便站起身来,她也就笑着告退了出去。打起帘子到了外头小间,她随眼一扫正在预备茶水衣物的两个宫女,就没有多留,一路走了出去。
虽是大冷天,午后阳光却好,站在风地里被那阳光一照,朱宁倒是多站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侍女从那边配殿匆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