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的中则好,考不中也能多添些阅历。”
见方敬说得诚恳,张越那最后一点不放心也就搁下了,反倒动了另一样心思,于是便说道:“既如此,这三年里头我倒有件事想派给你去做。张氏族学你应该知道,因为收的钱少,塾师都是学问精深,人品又都经得起挑,再加上这几年进学的极多,所以老是有人想把孩子往里头送。最初我不想办得招摇,所以一直都控制着人数,但现在却想动一动。”
“动一动?是多招学生吗?”
“不止是多招学生,而是我想着静官和天赐他们几个只是闷在家里读书练武,和外界接触太少了。勋贵袭爵子弟都是要去国子监学的,但那也得是成年以后,在此之前都是自家请西席先生,教导武艺也都是自个的家将。我想把族学扩容,让他们隔日去族学上课听讲,也好让他们有认识同龄人的机会。闷在家里不知外界事,绝不是好事。”
方敬还小的时候就家道中落了,那会儿虽有大哥挡在前头,可也知道什么叫生活艰辛。想想静官他们生下来就是高人一等,成日里在家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围着转,可出去经历的机会却少之又少,因此仔细思量了之后,他对张越的想法自是赞成。可当张越说出底下一番话的时候,他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