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险情,就让他杀了尚雍逃了完事。所以,他杀你不成就干脆杀了尚雍,如今再问他其他的,他竟是一问三不知,一看到烙刑竟是干脆昏过去了……这个软脚虾!”
闻听此言,张越也不禁心生警惕。见陆丰无心久留告辞离去,他也就吩咐两个书吏在这帮着沐宁和两个锦衣校尉翻检簿册,自己则是和柴车出了屋子。一路往里间走,两人谁都无心说话,直到进了二门,柴车才突然停住了步子。
“大人,下官在武选司进进出出也有些年头了,之前出知岳州府的时间最长,大约有三年。而此前那些年下官一直任郎中,虽不能说完全没有情弊,但这么多的人冒名顶替却决计不可能。所以大人之前说查三年,下官并无异议,只是这几天武选司虽然缺人,但由于大选和世袭等等全部暂停,下官自请前去协查。其他的不敢打包票,但只要是我在武选司那些年经手的武官姓名籍贯丁口等等,总比那两个只管杂务的书吏强。”
情知柴车从永乐二年进兵部之后,就几乎一直在武选司,张越此刻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动心,可他虽说敬重人家的人品,但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毕竟事关重大。站在那里斟酌良久,他想起如今在那儿查册子名单的是沐宁,而那是袁方一直以来最信任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