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往来,如今老太太虽不在了,但家训总还在,我家太太也不敢违了这意思。您送的这些咱们心领了,代向各位亲戚问安。”
这关上大门让自个回去代为问安?顾林气了个半死,把两支银镏金簪子随手丢给了小厮,心想别家本就是顺带的,他今次特意上京城来,原就是为了张家实际上最显赫最有权的那一房。想到这里,他按了按前襟,随即赶了几步又到了小张府门前。
刚刚这一番闹腾早惊动了这里,只长房的当家媳妇是侯门千金,摆架子别人也不好说什么;二房做主的东方氏也是族里有名的悍妇;正巧在家的孙氏虽有心不见,可寻思着儿子仕途正好,别叫小人诋毁了,因此使人告诉了儿媳一声,便让门上请人进来在花厅稍候。可等到亲自要出门去见时,她又突然改了主意。
她这一松口,顾林自是喜出望外。他行前就得了父亲嘱咐,情知张家如今虽又出了一位伯爵,却属三房最为得意,进门之后认出这儿的管家竟是老姑奶奶在的时候最受信赖的管家高泉,他更是打叠了满脸笑意,满心盘算着说辞。
因张越当初出任布政使时便有二品衔,张倬又是以二品致仕,因此家中一应规制都是二品。路过那五间九架的厅堂,眼望着中间的黑地金字牌匾,还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