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英便撩起袍角,快速下了台阶。走得步子虽快,从后头看却极为稳当,显是在宫中多年历练出来的。他一走,范弘抬手请张越先行,张越虽谦让了一番,最终范弘还是略落后了张越半步。范弘边下台阶边低声说道:“今天多亏张大人急智,吉祥那小子也还机灵,足见王公公比咱家和老金有眼光。”
“还是太后硬撑着呵斥了一句,否则三位殿下也不会甘休。”说到这里,张越不禁顿了一顿,又问道,“郑王越王一时情急倒是寻常,可我听说襄王殿下素来贤德,今次怎么也会在这当口进宫?”
范弘没往别处想,只以为张越是纯粹的奇怪,便笑道:“这必然是拗不过郑王和越王。郑王虽是李贤妃所出,但皇上降生没多久就是连场大战,直到六年之后方才有了郑王,所以东宫上下都很是高兴,于是太后那会儿就养在了膝下,后来不多久就有了越王。再后来襄王出世,从小就是和这两位哥哥一块长大的。别说他们,就是已故懿庄世子……咳,总之那会儿除了皇上是太宗皇帝亲自抚育,其他皇孙们都在一块厮混,最初彼此之间亲近得很。”
张越这才知道当初还有这样的隐情,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就不再多问。毕竟,若不是看在先头自己解围的份上,范弘也不会提及这些宫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