谥号,断然不可能有什么蹊跷。”
张越刚刚也只不过那么一想,要知道,唐赛儿曾经在他面前露过口风,朱瞻坦既然找上了这么一位治病,不给治死反倒奇怪——须知汉王朱高煦就是死在了唐赛儿的手里,更何况那个做儿子的?因此,他轻轻指了指桌上那些旧信,一字一句地吩咐道:“把这些信拿过去仔细查验,设法找朱瞻坦的旧笔迹比对一下。”
胡七点了点头,上前仔细地把东西收拾了起来,正预备告退的时候,张越又叫住了他:“你刚刚说。那两个人严刑拷打,那个会功夫的能熬刑,问不出什么,那个原晋王公馆的总管却是有问必答,却只知道是奉令行事,其实没真正见过主人?”
“是,属下反反复复拷问过他,决计不会有错。至于那个会功夫的,能熬一晚上不见得能熬三晚上,更何况根本没人知道是咱们的人截走了他,他开口也只是时间问题。属下觉得他知道的事情更多些,而且昨天晚上瞧那情形,他应该是打算灭口的。”
“很好,用这个去逼那个晋王公馆的总管说更多的事情,别忘了问出他家人的下落。要知道,到了这关口,人家兴许会杀了他的家人灭口。还有,梁王……梁王虽是咎由自取,但这信着实可恶,给锦衣卫和东厂留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