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太多了,哪里能和爹爹比?别说如今我嫁了你,他没了后顾之忧,就是从前,他什么时候真正怕过?就连我,小时候不知有多埋怨爹爹,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是真心敬重真心孺慕,他这个人,远了不觉着,可只要一近就能体会出来……所以,哪怕是你,也劝不回爹爹来。”
“我哪敢劝他?”张越苦笑一声,心想从小到大,无论做学问或是做大事,这位恩师兼岳父都是执拗人,八头牛都别想拉回来,当初在山东如此,回朝之后稍好了些,可上的题奏常常有涉及时弊牵连众多的。所以,他不知不觉把杜绾揽得紧了些,一字一句地说,“我今日也有一份武举的题奏要送上去,再加上岳父的,到时候人家肯定要说咱们翁婿就爱折腾。”
“外头冲锋陷阵,那是你们男人的职责所在,家里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料理好。只是……”杜绾想起小年夜那天最终还是保持了缄默,思量了这么几天,终究还是决定说出来给张越提个醒,“太后的病虽说好了些,但是给太后治病的那位何大夫是之前在京城突然崛起的,此前只在江南一带行医,名声倒是不小,确实在心疾上头最是拿手。”
张越沉吟一番,便记在了心里,再没有就此事多说什么,只是又嘱着杜绾在家里多养着,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