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至少是这赋税的三倍五倍!”
临到末了,他方才抛下了一句掷地有声的话:“田制已经腐坏,若是不治,天下田制更将大坏!无论是孔孟圣贤之道,还是我朝祖制,都是说轻徭薄赋,并非是不究逃税。因而,于侍御先前所说江南田制败坏,正是彻查之机。”
张越一直在打量大佬们的脸色。除了杨士奇杜桢这样素来从脸上看不出来的之外,其余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变化——郭琎是好奇地打量着人,看样子是似乎准备记在自己吏部的用人名单上;胡濙是眉头微皱,这位署理户部的礼部尚书似乎对顾彬的言辞犀利有些不以为然;吴中脸色虽沉着,可瞧着那站立的模样,应当是有些紧张,想来也是,部阁大佬之中,这位是以爱钱出名的;至于金幼孜杨溥这般的,则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而朱瞻基自然是满脸关注和留心,甚至还把王瑾叫了过来低声询问了几句,最后才点了点头。看见皇帝这般光景,底下的大臣中不少都是忧心忡忡,表情尴尬的则更多——尽管之前皇帝才刚刚下过诏令让众官自查家中田产,但抱着侥幸之心的人不在少数,谁也没想到,这种理应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事竟会演变成真刀真枪的实战。
真要那么大张旗鼓去查?假如真的如此,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