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不知道他的脾气。他爱好美食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因为家境也殷实,所以在南京时,大大小小的馆子几乎就没有他不曾吃过的,后来迁都了还是老习性。他生性就喜欢吃鱼,这家天下第一鲜可谓是对了他的胃口。”
听陈镛这么说,张越就想起了从前上朝时见过的那位太仆寺卿。确实,在一片六十出头的朝堂大佬中,许廓确实显得格外精神矍铄,他也常常听到这位声若洪钟地和人说笑,那声音端的是和年纪毫不匹配,顿时笑了起来。
“既然遇上了便是有缘,待会咱们坐下之后点了菜,你陪我去拜会一下这位许老。”
京师大户人家素来时兴吃兽肉禽肉,兽肉多半是以獐子肉鹿肉这些野物为贵,禽肉则是在寻常的鸡鸭鹅之外又添上了那些天上飞的野鸟,鱼则是各家口味不同,全鱼宴至少绝不是如今流行的趋势。因而,眼看张越熟门熟路地点了一大堆菜,那些个处理公务一个赛一个娴熟的兵部司官们便好奇地议论了起来,而张越则是带着陈镛出了门。
许廓的包厢在上楼梯的顺数第三间,陈镛敲了敲门,又等了许久,里头方才传来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菜都上齐了,还来搅扰做什么?”
陈镛闻言瞧了一眼张越,这才笑道:“许老,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