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你这兵部也是没个尚书。”
杜绾虽然没往下说,但张越自个知道,这事情还真是这么回事。永乐那二十多年,六部的尚书侍郎几乎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大变动,现如今看到那么多缺口人人争先,杨士奇又劝着宁缺毋滥,皇帝瞧着郭琎战战兢兢的样子,只怕是越发不会轻易许人了。
“就这么办吧。”张越点了点头,随即又加了一句,“赵尚书为人稍显急躁,你还是让静官代笔,在信上做好记号。还有,你身子不利落,又得管着外头的诗,不如在家里头再挑两个稳当的女孩子教导,这些天让琥珀多分担一些。家务则让菁丫头和秋痕去管,免得伤神。”
夫妻俩深有默契,商议定了这些事情之后,便一如往日那般各去歇息。忖度傍晚回来的时候下起了大雪,朱瞻基又早以体恤大臣为由定下了雨雪免朝,张越便想着明日张起动身去辽东都司,他又请了假去送上一程,如此就可以名正言顺晚起了。合上眼睛的时候还想着可以难得睡一个囫囵觉,可早上才过寅时,他早已习惯的生物钟就自动发挥了作用,竟是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没等身边的琥珀说上两句什么,他就听到了突然传来的哭声。
“是四儿在哭?”
琥珀也连忙支撑着坐了起来,披